病房裡,邵司年調好點滴後,就被毫無顧忌的陸寒川趕了出去。
陸寒川坐在病床邊,動作輕柔的替傅小瑤掖了掖被子,“這兩天,你好好的盯著戚東銘。”
這話他是對身後的喬木說的。
喬木想了一下,“陸總,您是懷疑夫人這件事,是戚東銘做的?”
“有這種可能,戚東銘昨天突然有了上訴的機會,傅小瑤沒有答應見他,他說不定就讓人做出這種事來。”陸寒川冷聲說。
喬木推推眼鏡,“我知道了,不過......”
“說。”陸寒川睨了他一眼。
喬木趕緊開口,“戚雅小姐那邊要不要也盯一下?”
“不......”陸寒川剛要說不用了,但隨即想到了什麼,抿了抿薄唇,改了口,“盯一下吧,順便查一下她昨天或是今天有沒有去見過戚東銘。”
“好的。”喬木應下。
這時,病房門被人敲響。
喬木自覺的過去開了門。
宋姨眼睛紅紅的從外麵進來,顯然是哭過,“先生,太太沒事吧?”
陸寒川看著傅小瑤,沒有回答。
她怎麼可能沒事,鼻青臉腫的,身上沒一點完好的地方。
宋姨見陸寒川不回答,乾脆自己朝病床看去,一看到滿身紗布的傅小瑤,頓時心疼不已,“先生,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,敢這麼做?”
“我正在查。”陸寒川摁了摁眉骨回答她。
宋姨沒忍住又哭了出來,“我的太太喲,先生,你一定要查到那人,把太太受過的傷,加倍還回去。”
陸寒川眼睛危險的眯起,“不用你說我也知道。”
早在酒店看到傅小瑤慘狀的那一刻,他心裡就已經對欺負了她的那些人升起了殺意。
所以不用誰提醒,他也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。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宋姨連連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