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個人都有丹田,隻是未曾修煉的人,還未形成而已,而薛金玲就從未修煉過。
剛出生時她的天賦極差,家裡父母天賦也平平,她誌不在修煉,反而喜歡搗鼓藥材,哪曾想最後薛家隻剩她一人存活在世。
而她,手無縛雞之力,連報仇也要借助旁人的力量。
薛金玲喜歡秋書,感激秋書,她不肯見到秋書士氣頹喪、一蹶不振,哪怕他現在是笑著麵對一切的,可薛金玲知道,他的心已經荒蕪成災。
鳳卿震驚,沒有人狠得下心剖出自己的肉,還是最脆弱的那一塊肉,交給旁人。
薛金玲的話,在她心裡掀起軒然大波。
但是鳳卿幾乎不假思索地拒絕了她,“不可以,我做不到,秋書也做不到。”
用彆人的痛來挽救秋書,哪怕這個法子真的有效,鳳卿也下不去手,秋書也接受不了。
薛金玲失落垂頭,“那......那怎麼辦啊?”
“彆灰心,我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辦法,隻是需要點時間,你去熬點糖水給秋書,他喝了許多藥,一定苦極了,正需要吃點甜甜的東西來解解饞。”鳳卿道。
薛金玲聽話地離開了。
鳳卿剛走幾步,就遇見了坐在廊下看天外飛鳥的天歌,冷冽的白袍垂地,微擰的眉目泛著清冷的威嚴,比天上的烈陽,猶過之不及。
鳳卿看到他的同時,天歌亦轉過頭來,看見了她。
他輕笑,“我聽說你熬了許多難見的藥材,怎麼樣,是不是沒有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