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敏說著,控製不住的哭了起來,“她還那麼年輕,才二十歲,花一樣的年紀,可她再也沒有以後了!”
謝源垂下頭,沒有說話。
“直接開除吧。”
這話一出,眾人都紛紛看向說話的人——正是霍垣。
要說謝源剛才隻是氣憤,那麼現在聽見這話,他就變得有些慌張了,“霍師兄,你怎麼......”
霍垣瞥了他一眼,淡淡地開口,“醫學本就是一個神聖的職業,要的是有責任心,有擔當,為人善良,但是很抱歉,我在你身上沒有看到其中任何一點優秀品質。”
“我......”
“你還記得入學時的宣誓嗎?”
謝源臉色有些發白,“我記得。”
“記得,那你有遵守嗎?文姿自殺,你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表態,膽小懦弱;麵對記者的詢問,你顧左右而言它汙蔑同學,卑鄙狡詐;如今真相大白,你毫無悔過之心,還振振有詞反駁學校的決定,自私自利。
試問,你配做一個醫生嗎?”
最後一句話,重重地砸在謝源心上,包括辦公室所有人,都震撼地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