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心叫住他，“小頤呢？”
“他…”霍垣腳步一頓，背對著江心，眼裡閃過一抹幽暗，“晚上我回來的時候，就將他帶回來。”
霍垣離開後，江心坐了起來，她背靠著床頭，打量起房間裡的一切。
所有的東西都還在，看上去沒有絲毫變化。
但她每次住進這裡，都會有不同的感受。
霍垣說，晚上將小頤帶回來。
到時，他一定會再次問她裴雯的事情吧？
他已經成年了。
或許，她該告訴他真相。
......
霍垣從江心的臥室裡出來，來到書房，他掃了一眼程羿剛剛送過來的文件，翻了翻上邊放著的照片。
他麵色平靜至極，眼底卻透著無儘的殺意。
這時，手機響了。
他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，按下接聽鍵。
“這一次，你接我電話倒是很及時。”電話那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，卻仍然帶著一絲溫柔笑意，“霍垣，彆去報複。”
“傷得重嗎？”
“我傷得不重，到你手裡的照片，不過是因為角度的問題，才讓我看起來傷得很嚴重。其實，我沒什麼大礙。”
秦煥說到這兒，輕笑了一聲，“你擔心我，我很高興。”
霍垣沉默了一會，才說，“你還是跟以前一樣，喜歡撒謊。可撒謊的技術，也仍舊跟以前一樣，一點都不高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