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爺,我們按照您的吩咐,都沒有輕舉妄動,全在等著您的指示,所以現在要怎麼做?”
“我把地址發你,趕緊過來,見麵說。”
“是!”
霍垣掛了電話,把手機還給和蕎麥,“多謝。”
“不用客氣,不過你們要走了嗎?你的傷還沒痊愈呢,現在離開可是很危險的。”蕎麥好心的提醒道。
霍垣看了她一眼,分明沒什麼情緒,但蕎麥總覺得瘮得慌。
相比起來,她還是更願意和隔壁那個學生說話。
“他怎麼樣?”
“他啊?恢複的比你好,不過我爺爺說要給他治腿的話,得加錢。”
提起錢,霍垣瞥了眼櫃子上那些亂七八糟的銀行卡,隻剩卡,錢包不見了。
蕎麥見狀,她心虛的摸了摸鼻子,“你的表和錢包,我拿去賣了,當你兩的醫藥費。”
“你賣了多少錢?”
蕎麥訕訕地伸出五個手指。
霍垣淡定的點頭,“五十萬,差不多,所以你們還需要多少?”
蕎麥刷的瞪大眼睛,驚呼道:“五十萬?!”
霍垣眉梢一挑,“你彆告訴我是五百塊。”
“那,那倒沒有,五千還是有的。”蕎麥現在想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,難怪她講價的時候,那老板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霍垣扯了扯蒼白的嘴角,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