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離說著,挑了挑眉。
“好,我若得空,會來湊湊熱鬨的。”
與傅景離閒聊了幾句,傅景離便又遇上了其他朋友寒暄去了,洛清淵便先告辭離開了。
回去的路上,洛清淵梳理了一下。
老張家,是傅景離的外祖父家。
上次聽陳笑寒提起過,這傅景離彆的沒有,就是錢多。
張家據說是淘換寶貝的,做了上百年的大生意,家底殷實,腰纏萬貫。
這外祖父去世後,整個張家的家產,都交給了傅景離。
此人喜好吃喝玩樂,揮霍金銀,所以朋友不少,巴結他的人也不少。
因此他跟真正朋友相處時,反倒將金錢算的明明白白,不想讓這份友情裡摻雜其他物質。
也才有了傅景離上門來提親,卻故意提起這聘禮的錢,是借給陳笑寒的這件事。
大約也是因為他愛吃喝玩樂,不問朝堂,存在感沒那麼高,樂得逍遙自在。
隻不過,傅景離今晚正好要在這兒辦酒宴,傅雲州卻約她在這兒見麵,有些奇怪。
畢竟傅雲州要找她求救,那必定是要說隱秘之事,這兒人多眼雜,多不方便。
這讓她不禁懷疑,那封信,真是傅雲州寫的嗎。
她又拿出了那封信看了看,心中生疑。
但入夜之後,她仍舊前往了會豐酒樓赴約。
隻不過,她是以褚洛的身份,前去赴約。
入夜後的街道十分安靜,而會豐酒樓卻熱鬨無比,前來的客人都是身份不俗。
洛清淵在進入會豐酒樓的那一瞬,抬頭便看到了二樓某個房間門口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