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塵寰忍受不住疼痛,滾到了地上。
聽見外頭洛月盈已經追到了院子外吵吵嚷嚷的,傅塵寰極力控製著聲音,不想讓洛月盈聽見。
他跌跌撞撞的往鑽進了床底,抱頭強忍著。
鮮血吐了一口又一口。
心疼頭疼,五內俱裂般,疼的傅塵寰意識恍惚,不知天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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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千楚將岐山鬆霧和碧水寒葉給洛清淵用了。
藥也開了。
外傷也處理了。
但是餘下的,她隻能交給天命了。
洛清淵昏昏沉沉,渾渾噩噩,偶爾會清醒一會,但又會沉沉睡去。
身體時而滾燙,時而冰寒。
若非那微弱的呼吸,那蒼白的臉色,活像是一具屍體。
宋千楚寸步不敢離的守在房間裡。
有什麼變化隨時都要把脈。
一直這樣熬到天亮,但是洛清淵卻並無什麼好轉。
同一時刻,傅塵寰還躲在床底,呼吸沉重,蒼白的臉上沾染著鮮血。
額頭青筋暴起。
他越是想要反抗那股力量,越是會遭受更強的疼痛反噬。
反反複複的折磨,不停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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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月盈見不到王爺,卻知道洛清淵在拿岐山鬆霧治傷,又跑到了洛清淵的院子裡。
吵鬨著要去進房間,被芝草帶著丫鬟攔住。
房間裡,洛清淵稍微有了些意識。
此刻她渾身冷若寒冰。
“清淵,你醒了!”宋千楚連忙跑到床邊來。
洛清淵感受到身體的反應,不禁問道:“我吃了什麼?”
“傅塵寰把岐山鬆霧給我了,我將其與碧水寒葉一起給你用了。”
“我沒有同時用過這兩種藥,我也不隻知道能不能治好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