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寒和傅景離兩人匆匆而來。
“朕讓你們住手,沒聽見嗎!”傅景寒惱怒嗬斥。
嚴太師給兩個獄卒使了個眼色,兩人才停了手。
傅景寒微怒道:“嚴太師,如今證據不足,隻是懷疑而已,怎可對攝政王動此大刑!”
嚴太師沒有絲毫的慌亂,淡淡道:“正是因為我們需要找出證據,才要用刑,早日真相大白,早日也好還攝政王一個清白!”
傅景寒咬牙怒道:“這不是屈打成招嗎!”
嚴太師卻笑道:“攝政王這般硬骨頭,自然不會被屈打成招的。”
“那你還要打?”
“不打怎麼證明攝政王會不會招呢。”
傅景寒氣得雙拳緊握。
傅景離冷聲道:“嚴太師,皇上都沒有下令對攝政王動刑,嚴太師動用私刑不太好吧!”
嚴太師卻根本沒有半點畏懼,淡淡道:“臣知道皇上與攝政王兄弟情深,不忍動刑,因此臣擅作主張替皇上分憂!”
“如若皇上要治臣的罪,臣也無話可說,等到此案結束,任憑皇上處置!”
“但是現在,這罪,攝政王必須得受!”
“若證實攝政王確有參與謀害太上皇,那此人留在皇上身邊就是一大禍患,臣願為皇上清君側!所有的罵名,臣來擔著!”
“確保皇上高枕無憂!”
嚴太師一番話,把傅景寒氣得不行。
明明就是他借機徇私要除掉對手,卻說的那樣冠冕堂皇,反倒還為他這個皇帝付出不少了。
傅景寒說不過嚴太師,看著傅塵寰那滿身傷痕的樣子,終是放下了皇上的威嚴。
懇求道:“舅舅!”
“就當朕求你了行嗎,他是朕的三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