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應該還小產過是吧?當時為何沒有好好養身體呢?這有些病根落下,就很難根治了。”
大夫看著床上那麵容蒼白的姑娘,也是遺憾,這模樣看著也是個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,怎麼身體損傷成這樣。
洛清淵咳嗽了兩聲,笑道:“有勞大夫了,給我開點止咳的藥就好。”
大夫無奈搖頭,起身到旁邊去開了個藥方,交給了洛雲喜。
“這方子不敢保證絕對有效,但多少能起點作用。”
“每日一副,按時服用。”
洛雲喜接過藥方,付了錢,便送大夫離開了。
芝草坐在一旁已經哭的跟淚人,“王妃......”
“彆哭了,我還不知道我自己的身體嗎,放心吧,沒事的。”洛清淵笑著安慰芝草。
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,她現在也有求生念頭,大概唯一的支撐便是黎國聖水。
師父沒有研製完的東西,她得研製下去。
師父留下那麼多的東西給她,她不能什麼都還沒做就死了。
師父可以將沒完成的事情傳給她,可她......卻沒有後人可傳。
如今隻能更愛惜自己的身體,多活一天是一天。
洛雲喜很快抓好藥回來,芝草便去煎藥了。
洛雲喜坐到床邊,拉著了洛清淵的手,“你怎麼會變成這樣,一個冬天而已,你經曆了什麼?”
她感到難以置信。
當初洛清淵強到讓她羨慕,可如今這麵容蒼白如紙,憔悴又虛弱,臉頰也瘦的仿佛變了個人。
“一言難儘。”
“總之,這件事你不要告訴琅琅。”
洛雲喜點點頭,“好,我不會告訴她的。”
“你去西陵是要養傷嗎?以後我還能去西陵找你嗎?”
洛清淵卻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。
沉默片刻之後回答:“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,你們就當我死了吧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