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關於殺害春鶯的凶手,大祭司跟我說便是。”
說著,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洛嬈跟上易嘯天的腳步離開了院子。
但徐少蘭也跟了上來,跟著進了書房。
易嘯天冷聲嗬斥:“出去!”
徐少蘭冷冷的看著他,眼神不屈,“事關我的丫鬟,我當然有資格在這兒。”
易嘯天也不想爭吵,再被洛嬈看了笑話。
便隻好壓住了怒火。
對洛嬈說:“大祭司,殺害春鶯的凶手有線索了是嗎?”
洛嬈點頭,隨即將春鶯的記憶再說了一遍。
易嘯天聽完之後皺起了眉。
徐少蘭冷聲開口:“我的話你不信,大祭司總不會特地來汙蔑你的少晴吧!”
這話幾乎是咬牙切齒。
看來以前這類事情沒少發生過。
“戴錦鯉玉鐲的,又是春鶯認識、毫無防備的,就隻有徐少晴!”
但易嘯天卻眉頭緊鎖,冷聲說:“僅僅隻是這些,不足以認定是徐少晴。”
“其一,大祭司也沒有從記憶裡看到凶手的臉就是徐少晴。”
“其二,錦鯉手鐲並非獨一無二的東西,誰都可以有。”
“其三,難保不會有人故意打扮成這樣,來陷害少晴。”
這三個解釋一出來,徐少蘭震驚的看著他。
怒道:“易嘯天,你要維護她,你直說便是,用得著如此冠冕堂皇為她找理由開脫嗎!”
說完,徐少蘭怒氣衝衝的轉身走了。
易嘯天神色凝重的看向洛嬈,“大祭司,我並沒有刻意包庇,隻是這的確不足以認定凶手就是徐少晴,大祭司不能抓人。”
洛嬈淡淡道:“我隻是來了解情況,並沒有給徐少晴定罪,隻不過徐少晴仍有嫌疑。”
“聽易夫人說,徐少晴昨晚不在府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