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時夢搖搖頭說:“沈眠的爹和我爹是兄弟,但伯父伯母常年雲遊在外,不在家中,一大家子就隻剩下我娘,操持著家中事務。”
“姐姐是伯父的嫡女,但我卻是我爹的庶女,雖然如今我娘當家,但畢竟是妾,不得爺爺正眼,我娘先緊著姐姐是正常的。”
江嘯風仍舊生氣,不滿道:“你娘一個人管著這麼一大家子人很不容易了,這沈眠竟還如此不懂事,擺大小姐架子,吃個飯請三次都不來,簡直驕橫無禮!”
“你爺爺也是,妾又如何,如今照顧這一家老小的不是你娘嗎!”
沈時夢苦澀一笑。
林霽川見江嘯風有些控製不住情緒,便暗暗拉了拉他的衣袖。
眼神示意他彆再說了。
奈何江嘯風一根筋,直言道:“你乾嘛拉我,我難道說的不對嗎?”
林霽川連忙夾菜放到他碗裡,“快吃飯吧,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。”
沈時夢也勸道:“是啊,等了這麼久你們都餓壞了吧,趕緊吃飯吧。”
兩人吃完飯,沈時夢送他們上了馬車,出發回家。
在馬車上,江嘯風問道:“你剛才為什麼阻止我?難道沈時夢不可憐嗎?”
林霽川正色道:“能進玄鶴書院的,就沒有可憐人。”
“那是培養未來儲君的地方,我們沒有皇族血脈,能進玄鶴書院,那是多少人都求之不得的。”
“沈時夢能進玄鶴書院,萬裡挑一的好運氣,怎會可憐。”
“而且能進得了玄鶴書院的人,也不可能那麼簡單。”
“誰家沒有一些錯綜複雜的關係,你今日所見也不一定就是真相,何必為之大動肝火。”
“你不喜歡沈眠,但她畢竟是我們的同窗,這不是普通的書院,若你橫衝直撞的這些話傳入女君耳中,就是給自己惹麻煩知道嗎!”
“搞不好被人利用還要給你家惹禍的。”
“她們兩姐妹的事,你彆那麼上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