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了我足夠的時間,就可以把指向我的矛頭,轉移到唐兆恒身上。”
“一旦達成合作,你要殺的是唐兆恒,我已經無關緊要了。”
“我相信,唐兆恒在香城的所作所為,已經觸犯到了你的底線,他也必須付出代價!”
“不瞞你說,我想弄死唐兆恒,唐兆恒也知道我想弄死他,但我無能為力。”
韓風搖頭笑了,說道:
“所以,你有來了一招借刀殺人。”
項康城笑道:
“準確說,唐兆恒是咎由自取,他被遊戲規則殺了。”
“像田中平一郎一樣,在他踏足香城的那一刻起,就注定他的命運會就此終結。”
項妍婷對她爹是太了解了。
真性情,有血性,狡猾謹慎,是名副其實的唯利是圖的賭徒商人。
韓風笑道:
“明白告訴你,你們所謂的合作,在小爺眼裡不值一提。”
“如果聽我的,你能活命,項家也能安然無事。”
他信得過項妍婷,但信不過眼前這孫子,所以不能告訴他內因。
項康城說道:
“除非你能開出更有誘惑的利益,或者,讓我看到擊敗他們的證據。”
“否則,你殺了我,一切也不會改變。”
“最終,項家從香城消失,殷家將會墜落神壇。”
“我唯一生存的砝碼,就是唐兆恒的貪心,和我父親在殷老爺子那存下的情分。”
“至於殷家是不是靠我的支持,穩坐香城總商會的位置,我想這個原因是其次。”
韓風想撓頭了。
這跟項妍婷說的一模一樣。
誰敢動他,他就給誰魚死網破。
項康城有點像刺蝟,也有點像敢於征伐一切的平頭哥。
如果沒有絕對的壓倒性有勢,還真沒人能奈何的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