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女人,你喜歡,你也可以拿去。”
酒井梅子咬著嘴唇,低著頭,顯得很尷尬羞愧。
藤原江次郎站起身,走向酒井梅子,用手挑起她的下頜,舔著嘴唇嗬嗬笑道:
“梅子小姐,聽到了吧。”
“不如跟著我吧。”
酒井梅子一瞥頭,下巴擺脫了藤原江次郎的手。
車子的速度緩緩降下。
任家到了。
車子剛停下來。
藤原江次郎腰間的長刀發出噌的一聲,一道寒光從刀鞘飛出,又一閃飛入刀鞘。
快若無影,急如閃電!
前排坐著的司機的靠背緩緩裂開一道縫隙,緊接著,司機和靠背都裂成兩半。
血嘩啦一聲,淌遍了主駕駛。
任東陽怒視著藤原江次郎,咬牙道:
“瘋子!”
藤原江次郎的嘴角露出一抹弧度,說道:
“居合拔刀斬。”
“任桑,還滿意吧?”
“老老實實的合作,我會保護好你。”
任東陽咬了咬牙,站起身,說道:
“你有種!”
“奉勸你一句,不想死就低調點!”
“殷家可是眼裡容不得你們這些沙子!”
韓風和殷笑笑抱著胳膊,靠著車頭站著。
殷笑笑的手臂托著飽滿的背心,顯得很有氣勢。
他們看著車隊停下,保鏢紛紛湧上前,迎接中間車子上的人下車。
韓風剛才已經感知到有個東瀛刀客殺了司機。
沒猜錯的話,就是居合拔刀斬。
就這垃圾技術,還敢在華夏顯擺?
就是剛摸到三刀流的藤野千葉,也吊打這個自以為是的刀客。
殷笑笑看著走來的一行人,說道:
“穿白西服那個就是任東陽,挎著他胳膊的女孩是酒井梅子。”
“兩人兩側走著的兩個黑衣女孩,是他們的助手。”
“後麵跟著的,三個穿黑西服和那個黑色武士服的,是保鏢。”
韓風問道:
“腰裡插著道,嘴上掛著作死笑意的,就是藤原江次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