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牢?”蘇炎頓時冷冷一笑。
“怎麼,小子,你不信我能辦到?不妨告訴你,我可是有人脈的,送人進去坐牢不是什麼難事。”夏和林相當自信的說道。
“你可以試試。”蘇炎淡淡的說道。
想讓夏韻坐牢?那得先問過他。
如果對方真敢這麼做,那蘇炎不介意動用手段,管他是不是夏韻的大伯,讓他們終生後悔。
有人脈又如何,打得過魏北海?
蘇炎神色冰冷,充滿了冷漠,這反倒是讓夏和林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
動手?這個土包子還真有可能豁出命來,他們可能不是對手。
夏夢琪顯然也知道這一點,她看著夏韻,冷哼一聲,道:“夏韻,反正我把話放在這兒了,侯二少已經看上了你,你最好識相一點,就憑這個土包子可保不住你。”
“就是,彆不識抬舉。”
夏夢琪一家人冷笑著離開了這兒。
等到夏夢琪她們離開,夏韻呼的鬆了口氣,但是麵色間帶有深深的擔憂。
“夏韻,這個鄉巴佬是誰!”這時,羅敏芳指著蘇炎,冷聲問道,神色非常不善。
“老婆你彆這麼凶啊,剛才小夥子不是說了嗎,他是女兒的男友。”
夏和平為人和善,看著蘇炎,微笑著說道:“蘇炎是吧,你好,我是夏韻的爸爸,我叫夏和平,這是夏韻他媽媽……”
夏和平笑著做了介紹,但是羅敏芳根本不給好臉色。
不過蘇炎也沒怎麼在意,因為他以前就知道夏韻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。
接下來幾人來到了病房裡。
這裡是一個普通病房,裡麵有四個床位,都有人了。
在靠窗的一個病床上躺著一個少年,鼻子裡插著吸氧管,臉色慘白,虛弱無比,正是夏韻的弟弟。
從夏韻她們的聊天中,蘇炎得知夏韻的弟弟得的是尿毒症,一直在化療,但都沒有好轉的跡象。
蘇炎倒是可以出手救治,不過需要一些藥材。
這時,一個護士推門走了進來。
“你們是病人夏思遠的家屬吧,已經有三天沒繳費了,請在今天十二點之前繳費,否則將停止一切治療。”護士扯下一張賬單直接遞給羅敏芳。
羅敏芳看了一眼賬單上的數字,頓時臉色大變,一聲驚叫:“二十三萬,怎麼這麼多啊!”
“我……我想想辦法,看能不能借一點。”夏和平說道。
“爸,還是我去借吧。”夏韻說道,她怎麼可能讓父親去承擔。
但羅敏芳斜眼看著蘇炎,說道:“借什麼借,這鄉巴佬不是你的男友嗎,讓他也出一點,要是連個幾萬塊都拿不出來,他憑什麼當你男朋友。”
夏韻怎麼不可能知道蘇炎的情況,他能拿得出什麼錢啊,立刻說道:“媽,蘇炎他……”
“好啊,阿姨,我這就去繳費。”蘇炎卻一下接過了賬單。
羅敏芳愣了下,她就是想故意讓蘇炎難堪而已,沒想到蘇炎居然敢答應,好像還要把所有的費用一起給出了。
隨後羅敏芳在心裡冷笑不已,隻覺得蘇炎是在裝大頭充大蒜,這鄉巴佬怎麼可能拿得出二十多萬來,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這邊夏韻想要阻攔,可蘇炎卻已經就出去了,想攔他已經晚了。
無奈之下,夏韻隻好等在了病房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