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非要他的不是!誰稀罕!”
“那姐姐想要怎樣?”
鄭涼秋氣悶難平,有些抓狂:“哎呀,香兒你怎處處與他說好?這才幾日不見?怎麼就跟姐姐生分起來了?”
這時,外麵傳來白宋的聲音:“我跟香兒才是一家人,一家人自然要說一家的話,香兒不幫我,難道幫你?”
白宋可不會對鄭家的人有何好感。
長得好看又怎樣?
心裡有恨,再好看也不鳥她。
“你!”
“我怎麼了?不過實話實說,不會鄭家小姐也會當街打人吧?”
幾人說話聲音小,倒是沒被彆人聽到。
香兒大感著急,忙扯下車簾擋住白宋的臉。
鄭涼秋卻是捂著心口,小胸脯起伏不定,氣得不行。
“姐姐,你彆聽他胡說!他就是這般性子,便是妹妹也經常被他欺負的。”
“這廝簡直可惡!他是贅婿,膽敢欺負你?你怎能容下這廝?”
“他是渾了些,但婚約之事已是定局,再不容,也得容不是。”
香兒說得苦悶,但嘴角卻有些不合情理的笑意,反倒顯得嬌俏更多了。
可鄭涼秋不知妹妹心意,聽得更火:“這如何能行,以妹妹的身份、姿色,如何能遷就給一個寒門,況且這廝行止無度,就是個登徒子!”
“好了,姐姐不要生他的氣了,你要罵要打,妹妹都替他受著。”
鄭涼秋實在無語,隻說是這妹妹太傻太乖,他日尋得機會,定要幫妹妹一把。
......
一轉眼,車隊已從城南出。
城南與突厥邊境相背,城市越往南走越是繁華。
單從官道來講,城南的官道就比其他三門更加寬敞,往來的行人商客也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