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太阿臉色大變:“我兒!我兒......你......你到底怎麼了?”
鄭行知眉頭緊皺,倒在床上,沒有絲毫回應。
鄭太阿大怒問道:“到底怎麼回事?先前我兒都是好好的,你說過還有兩日便能下床,為何一轉眼的功夫......”
鄭太阿尚在說話,那薛神醫卻驚慌失措地跪在了地上,顫抖著大喊:“是老朽疏忽,是老朽疏忽!鄭老爺息怒!老朽疏忽了!”
“疏忽?什麼的疏忽?”
鄭太阿不顧對方年邁,一把揪起領子,喝問:“你到底做了什麼?”
“老朽之罪!老朽原以為小公子隻是外傷,卻沒想到打人者如此心狠手辣,小公子不單是外傷,心脈內傷老朽沒有察覺。眼下小公子的內傷發作,病情突然惡化了!”
“什麼?!”鄭太阿臉色大變,“我兒被打出了內傷?!”
薛神醫跪在地上不敢抬頭,顫巍巍的樣子好似無比驚懼:“鄭老爺,是老朽疏忽了,請鄭老爺治罪。”
“我打死你......”鄭太阿心急如焚,抬手就要揍這老東西。
但手已經抬起來了,卻又強忍著放下,繼續怒喝:“你跟我說這些有個屁用!你趕緊給我救人!我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定讓你為之陪葬!”
“是是是......”薛神醫連連點頭,趕緊吩咐人去準備新的藥物。
鄭太阿便守在兒子床邊,關注兒子病情,一刻不敢疏忽。
隻是在邊上看著兒子難受,當爹的心裡又是心痛又是憤恨。
想到先前薛神醫所言,是那打人的下手太狠,不單打得兒子一身外傷,連內府也遭受重創。
如今竟然命懸一線!
如此大仇,豈是一個“忍”字能解決的?
“來人!隨我去林家抓凶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