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,如此簡單的道理,大小姐居然不懂?”
白宋笑著,看著,說著,儘顯得意。
李舒望不服,眼神一挑,手上動作更多,與白宋雙手糾纏更加迅速。
儘管使出了渾身解數,李舒望還是逃不過,當下也有些慌了,瞪著白宋:“你鬆不鬆手?”
“我不鬆?”
“你鬆不鬆手!”
“你親一口就鬆。”
“想得美!”
李舒望哼一聲,身下右腿往回一縮,膝蓋一頂,直插白宋襠下。
白宋哎喲一聲,趕緊鬆手,側滾到一邊,捂著下身,驚出一身冷汗。
“你謀殺親夫啊!”
李舒望乘機翻身騎在了白宋身上,反倒壓著白宋,也是湊過臉來,鼻尖對比鼻尖,眼睛對眼睛。
“來了長安,不來找我,反倒我來找你,你是何用意?!若非今晨聽到一首明月幾時有,世人都在談論幽州白宋,我還渾然不覺!”
“這個嘛......”白宋乾笑著,這個問題還真不是很好解釋。
李舒望兩眼嚴肅,可不是開玩笑的。
但看著白宋,漸漸的目光又變得柔和起來,深吸了一口氣,微微歎息,然後用額頭輕輕在白宋的額頭一點,再就從白宋身上離開,順手一拉,將白宋拉起並肩坐在了車內。
“生氣了?”白宋小聲問,“我沒來找你,是因為想等到有個更體麵的身份之後,可惜一切就不用想了,剛才觸怒了皇上,皇上宣布我永不為官。”
李舒望眉頭一皺,顯然不知道還有這事,本想追問些,但很快改變了說詞:“無所謂,我根本不在乎,看在這塊玉佩的份兒上,本姑娘不與你計較了。”
說著,李舒望伸手勾了勾白宋脖子上掛著的玉佩。
上麵有著很明顯的修複痕跡,依稀能分辨出上麵還有“平安”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