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小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“好了,彆說了,就這麼決定了。宋家難得出一個人才,當然是要考試為官的。不僅能為朝廷效力,也能給宋家爭名不是?”白宋拍拍老宋肩膀,示意此事不要再議。
宋燁苦著臉,回想這幾年兒子在揚州的所作所為,要是朝廷真的深究,怕是逃不過一個死字,如今去長安軟禁,至少性命是無憂的。
事情到了現在,宋燁也是認了,沉沉地點點頭,表示接受如此安排。
突然,宋燁想到了什麼,為難說道:“大人,犬子玩心太重,隻怕他不肯安然去長安,若大人質疑要求,隻怕他會反抗......犬子手下有一幫人缺乏管束,要是鬨起來,就怕......”
“這個就不用家主擔心了,我早已有了安排。明日一早,我保管讓他心甘情願地去長安,而且都不用人看著。”
......
一早,宋西風起床,昨夜興奮意猶未儘,興致勃勃地將平日裡寫過的詩詞都交給白宋點評。
白宋自然是各種花式吹捧,讓宋西風飄飄然,對科舉之事更加在意。
其父宋燁從旁看著,到此刻才知白大人為何認定兒子會乖乖就範。
“不愧是虞老的接班人啊,自家兒子這樣的直腸子哪兒是人家對手。”
果不其然,宋西風在白宋的幾句追捧下發誓要去長安考試,並且馬上就要出行。
消息一出,揚州城內人儘皆知,宋西風手底下的兄弟也都驚了,有人百般挽留,卻更有人在背後暗暗嘲笑。
宋西風這樣的紈絝都能去參加科舉,當真是老母豬上樹。
可這樣的嘲笑聲越多,便更堅定了宋西風去長安的決心。
“等老子高中狀元再回來好好地打你們的臉!”
宋西風離開揚州後,上官儀經過半天時間整頓出來二十幾個捕快便開始了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