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綃感覺酸泡泡一直冒:“哪有啊,我看當初她在你心目中,可是排第一的!彆的什麼事都得往後靠!”
“綃綃,那是我傻。”夜梓禹不介意自黑:“小棠都說了,我情商低、眼睛瞎、心也盲。”
紫綃沒想到一年不見,身旁的男人居然越來越不要臉了,這種無賴自黑的話都能張口就來。
她心裡的不爽已經消了大半,卻還是道:
“哦,那我怎麼知道,你將來會不會對另一個女人說,你現在對我也是眼瞎心盲,其實你根本就不喜歡......”
說到這裡,她突然轉臉望著夜梓禹:
“你會不會弄錯了,你對我隻是想要補償?”
這個問題,她之前反反複複思考過,有時候覺得自己多想了,有時候卻又忍不住開始懷疑。
或許,女人天生感性,真的在乎一個人就容易患得患失。
她不想這樣,卻又因為夜梓禹對夜煙雪的否定,開始忍不住否定自己。
“是有補償。”沒想到夜梓禹直接承認起來。
他道:“一開始我也以為全是補償,直到那天,看你躺在病床上、在生死線上掙紮,而我卻無能為力的時候,我明白,那不僅是補償。”
“如果具體要說什麼時候喜歡的,或許從一開始就有。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,我這麼多年,也隻有你一個女人。”
“然而當初在酒吧,雖然有喝醉的因素,但因為是你,所以我才放縱。”
“這一年,我在西穀一個人想了很多。”
“人的感情的確很複雜,不能用單純的什麼來衡量。”
“我對你的感情,有補償、有愧疚、有懺悔,可更多的還是喜歡。”
“綃綃,到了現在,我能明確告訴你,我選擇你,是因為愛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