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會已經隱隱猜到了這個法子是什麼了,背脊之後,不由冒出了冷汗。
同時,我駭然,真有這麼變態的手段嗎?
琅琊王氏真如此逆天嗎?
謝年掐滅了手中的煙頭,這位神秘青年的眼中,竟也出現了些許的不可思議。
謝年的聲音壓低後,重聲說:“羽後用自己的力量封印了鎏國秘物,好!他琅琊王氏便也用羽後的力量解開這鎏國秘物!羽後設下禁忌,隻能她本人動用這鎏國秘物,好!他琅琊王氏便再複製出一個羽後!”
轟——
謝年說完,我的腦子好像悶響了一陣,幾儘空白!
再複製出一個羽後!
“所以,王化羽......就是琅琊王氏複製出的羽後?”
我喃聲。
“這女人,可是琅琊王氏耗時千年,用了無數秘法,才折騰出來的全新‘羽後’啊......她有著羽後的血脈力量,卻跟羽後又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。”
謝年肯定地說道。
他又看向了黃河水麵,道:“這就是為什麼我阻止你殺了王化羽,她要死了,那鎏國秘物,就真要徹底沉寂了,誰也無法得到。”
“人的力量,真能到這種地步嗎?士族的實力,真恐怖至此嗎?”
我盯著謝年問。
琅琊王氏複製羽後,來得到鎏國秘物的手段,已經誇張到不是我能理解的範疇了。
“嗬嗬,領袖,琅琊王氏此舉確實逆天恐怖,但這也隻是士族力量的冰山一角。”
謝年意味深長地說道:“當然了,將來你會清楚的看見,甚至是觸摸這股如今讓你感到不可思議的力量。”
我沉默不言。
越接觸琅琊王氏,我竟發現,這方勢力,愈發得如同高山一般。
“至於琅琊王氏用了什麼手段來複製羽後的,這我便不清楚了,我估計,琅琊王氏可能借助了羽後的血脈,以及羽後的殘魂,再用千年時間孕育。”
謝年繼續歎了一口氣,說:“為了一件鎏國秘物,耗時千年,也隻有琅琊王氏有這份忍耐之心了......不過也值得,這件鎏國秘物,值得琅琊王氏耗費這番大力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