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年咧嘴笑了笑。
可數秒後,謝年的表情徒然森冷了下來。
他壓低聲音,語氣好似閻羅,道:“既然認識我,為什麼還不滾!”
話畢,謝年手中的煙頭甩出,這煙頭直接插到了這位九品隱官的臉上!
他綁在臉上的黑布被燙除了洞。
他的臉,也被燙出了疤痕。
可他卻一言不發,或者說,是不敢發出一句話。
“謝年,你、你真要救他?他的身份,他牽扯的東西,你比我清楚,殺他,得罪人很多,救他,得罪的人更是會翻上數倍、乃至數百倍!”
九品隱官乾咽了下,完全不顧在他臉上燃燒的煙頭,用顫抖的聲音說。
“廢你媽的話!我謝年救人,輪到你這小小的九品隱官來囉嗦?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是他的屬下?”
謝年的繼續冷聲,他一步步的走近九品隱官。
我能清楚的感受到,在謝年每一步的接近下,這九品隱官就多顫抖幾分!
謝年戲謔的繼續道:“衛老二,你說說,我要殺你,要不要三秒?當年,我記得有五位九品隱官來戰我,可那些酒囊飯袋,在我手中連一盞茶的時間都支撐不到。”
話畢,九品隱官立刻放了我。
接著,他馬上朝院子退走!不敢再多停留半步。
但走時,九品隱官留下了一句話,道:“謝年!我得告訴你......方哥也來了!你要欺我隱官,最好三思後行!”
這聲在泥濘的馬路上傳蕩。
謝年卻冷笑一聲:“嗬嗬,方哥方哥,要是以往,對付他,也跟你對付你一樣簡單......”
說完這話後,謝年攙扶起我來。
他靜靜地看著我。
我則咳嗽了幾聲,捂著胸骨。
我們倆人都沒說話。
是謝年先打破平靜的,他說:“你知道我在這西暘鎮就不會見死不救,你做事情的時候,把我當場棋子也算計進去了?”
我沉默不言。
“陳啟,你這是拿命在賭啊?你有沒想過,我如果不出手怎麼辦?”
謝年反問我。
“你不是出手了嗎?再問這些沒意義。”
我出聲回他了。
其實,就算謝年不出手,我也未必真會死在九品隱官手中。
我自然不可能將我自身的性命,完全寄托在謝年的身上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