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蕭瑾有些敵意的看著我。
原本這蕭瑾看起來是打算中立的,也許是因為他忽然想明白了,他已經跟袁正法徹底交惡了,我卻跟袁正法的關係好的不能再好,我無論如何都會成為他的敵人,這蕭瑾便馬上改變策略,支持陳濂,支持聯合士族。
當然,最重要的是中原牧的加入,中原牧明裡雖是喊著公平,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,他是在偏幫陳濂的。
“本牧主也不曾聽說這事。”中原牧說著,又看向了陳濂。
已經小人一次的陳濂,也不管自己內心的清高了,馬上出聲附和道:“陳啟!你的父親觸犯了族規,自刎謝罪,而你受到牽連,被罰去世俗,罪在你父,也是你陳啟的身世,可不要因為你父親的罪過,而去埋怨陳家莊,並且編出這些個子虛烏有的事情來!”
聞言,他們的話說到這裡,我冷笑連連。
“無恥!”
此刻,袁正法怒聲,此聲之響,堪比雷震!
“你說誰無恥!”
陳濂馬上看向了袁正法,似乎內心最深處的東西被錐子觸動!
“我說你這個偽君子陳濂無恥,還有那個首鼠兩端的蕭瑾無恥,當然......”
話到這裡,袁正法的目光看向了中原牧。
中原牧似乎預感袁正法要說什麼,立刻瞪著虎目,一身氣息驟然恐怖了起來。
袁正法卻絲毫不懼,將未說完的話說完,他道:“當然還有你這個中原牧無恥!表麵冠冕堂皇,公平公正,可跟那個自私自利的江南牧,難道不是一丘之貉嗎!我清楚你中原牧最看不上江南牧,認為他的性格鬼蜮陰險,可殊不知,像你這種人,比江南牧更惡心!更無恥!”
袁正法這番話,讓眾士族目瞪口呆。
是真的目瞪口呆,陳濂也好、蕭瑾也好,甚至是萬年吉壤的太史光明也好,都瞪大雙眼,不敢相信的看著袁正法。
這一聲聲,一句句刻骨到極點的諷刺,可是對中原牧說的?
這可是中原牧啊!
不僅罵了中原牧,還捎上了江南牧,天下士族,有哪個人敢有這熊心豹子膽?怕是同為牧主級的其他牧主,也不敢這樣直接得罪兩大牧主吧?
“袁、正、法!”
中原牧的頭是低著的,氣息是瘋狂往上竄的,聲音是充滿了咆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