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繼續說下去,因為虎子的父母,就是在下雨天抄近路走了那條背陰坡的小路,導致從懸崖摔落的。
虎子沒再吭聲,隻是站在我身後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,過了好一會才說:“走。”
我點了點頭,隨後繼續順著小路前進。
隻是走了沒一會,我突然就頓住了腳步,隨即抬起了手,對虎子打了一個手勢。
“怎麼了?”虎子一臉的不解,而我卻皺了皺眉頭,問:“你聽沒聽到什麼聲音?”
“聲音?”虎子轉頭四處看了看,隨即搖了搖頭,說:“沒有啊,千俞你可彆嚇我。”
我沒有說話,而是皺著眉頭仔細聽了一會。
那聲音斷斷續續、時隱時現的,就仿佛是有人在用鐵鍬鏟土一樣,隻不過這大半夜的,誰會來這裡鏟土?
“難道是黃皮子在盜洞?”
因為有風,所以我並沒有聽出那聲音是從什麼方位傳出的,猶豫了一會之後便對虎子說:“走路時輕一點,不要說話。”
虎子點了點頭,隨即我們兩人便小心翼翼的繼續前行。
然而,就在我和虎子距離那片墳地隻有十多米距離時,我卻再次頓住了腳步。
這一次,那個聲音更加清晰了,且我聽出,那鏟土的聲音,就是從墳地裡傳出來的。
我心頭一顫,心說不會有人跟我一樣,是來墳地裡掘墳的吧?
難道是盜墓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