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暗暗皺眉,隨即對著眼前的男人作了一揖,說道:“晚輩張千俞,謝謝前輩了,不知前輩姓名?日後千俞也好登門拜謝。”
“嗬嗬,登門拜謝就不必了,畢竟我和你師父張渡厄,關係還沒融洽到可以登門做客的程度。”他皮笑肉不笑的說。
而我聞言卻是心頭一跳,心說這話啥意思?
彆你麼的告訴我,這人,也是我師父的仇人?
我師父年輕的時候到底都乾過啥?怎麼來我們村的人,不是來讓我師父還人情的,就是跟我師父有仇的,要麼就是我師父幫我跟人家定過親的?
“我師父年輕的時候...還真特娘的不省心啊!”
我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,隨即問:“前輩,你和我師父...認識?”
“何止是認識,簡直是太熟了。”他一聲冷哼,說道:“十八年前,你師父把我灌醉了,然後趁我醉酒教唆我唯一的徒弟偷走了我剛過世女兒的屍體,甚至還幫著我那狼心狗肺的徒弟遮掩天機,不讓老夫尋到他,可憐我那剛剛過世的女兒,不僅沒能入土為安,屍身還跟著那個狼心狗肺的徒弟顛沛流離十八載,你麼的,張渡厄這個王八蛋,不當人子!”
我聞言心頭一震,心說我師父竟然還乾過這等缺德事?
我師父平日裡喝多了酒,沒少跟我吹噓他年輕時候的事跡,但這件事,怎麼他老人家從未提起過?
我猶豫了一番,然後硬著頭皮說:“敢問前輩,你徒弟...叫什麼名字?”
“向老三,向問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