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,就見他咬著牙,一臉猙獰的將苗刀調轉,對著我狠狠的刺來!
此刻,我雙手死死的抱著邪天象,將他整個人都壓在身下,而當他拔出苗刀向我刺來之際,我忽然就抬起了一隻手,一把握住了苗刀的刀身,而後,我猛的屈膝,以膝蓋為武器,對著邪天象的下身狠狠的一頂。
這一頂,我幾乎用出了我此刻能用出的全部力量,在膝蓋與他下半身接觸的瞬間,就聽‘哢嚓’一聲脆響傳出,那種感覺,就仿佛是蛋殼破碎了一樣,而邪天象也是渾身一震,但也隻是渾身一震罷了。
我見狀瞪大了眼睛,心說我靠,一膝蓋乾碎了蛋蛋,竟然沒事?
但下一刻我就反應了過來,眼前的苗族漢子乃是一具替身傀儡,邪天象隻是一縷神念入主到了替身傀儡的靈台之中,他甚至可以摒棄痛覺,讓自己感受不到半點疼痛。
而剛才,這具傀儡之所以還會身體顫動一下,完全是這苗族漢子自身的神經係統在做出反應罷了,也就是說,雖然邪天象的本體感受不到疼痛,但疼痛卻會真實的出現在這具替身傀儡的手上!
“我說過,在這具身體內,我不死不滅...”
猙獰的聲音再次自我耳邊響起,隨後,那柄苗刀,便刺到了我的身前。
我瞬間瞳孔一縮,幾乎是下意識的腰身一擰,隨後,我們兩人立馬在空中翻滾了一圈,神位調轉間,我整個人也從壓在邪天象的身上,變成了被他壓在了下麵。
也許是他的身體失血過多,導致身體機能在衰退的緣故,此刻這麼一調轉之下,他手中的苗刀立馬就失去了準頭,順著我的肩膀猛然劃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