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生說過,傅春雅現在之所以在這裡開了一座茶樓,是因為她曾跟茅山派一位長老的弟子陷入了熱戀,被發現後,那位茅山弟子被罰在茅山上思過麵壁十年,而傅春雅也被逐出了五毒靈教。
一瞬間,我什麼都明白了,當即會心一笑,喝了一口茶。
見遲遲未動的我忽然笑了,且還喝了一口茶,傅春雅當即抬起頭看向了我,問:“想通了?”
“春雅姐,剛才吳生吳大哥曾跟我說起過你的事,就是不知道,你現在對那位茅山的弟子,是否還...”
說到這裡我便頓住了話頭,而傅春雅卻深吸了一口氣:“這些年,我一直都在想辦法聯係他,但他被禁足在了茅山上,我根本就沒辦法喝他取得聯係。”
“春雅姐,我可以幫你聯係他,你有什麼想對他說的話,我可以幫你帶到。”
“隻是幫我帶句話麼?姐姐這裡的情報,就真的那麼不值錢?”
聽到她的話之後我一愣,隨即皺了皺眉頭,心說這女人到底想乾啥?
不會是想讓我帶她上茅山,去見那位茅山弟子吧?
這特麼怎麼可能!
就算我身為巫蜀山情報局的局長,也不可能這麼放肆,畢竟,這可是揭茅山派傷疤的事,人家不把我打下來都算我抗打!
“那春雅姐想做什麼?”我問。
“我們已有八年沒見了,我不求太多,隻求...能偶爾見一見。”
“偶爾見一見?”我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