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邊說,一邊回頭回腦的四處張望了起來,我掛斷了電話,對吳生點了點頭之後便徑直向他走了過去。
“千俞兄弟?”待我走到近前後,男人有些不確定的叫了我一聲,我點了點頭,隨即瞟了旁邊依然在喋喋不休的女人一眼,問:“東西呢?”
“東西在我懷裡呢,現在不方便拿出來,千俞兄弟,你快帶我去吃點東西,媽的我要被餓死了。”他說完後便轉頭對那個喋喋不休的女人說道:“我說大姐,咱能不能敗磨嘰了,我都說了我不玩,你偏讓我玩,咱先不說我有沒有錢玩,咱就說這種犯法的事,我這種良民那也不能乾啊。而且我就算想玩,我也得找個年輕貌美點啊,你都能當我媽了,我跟你...”
“去你媽的,傻逼,窮屌!”
沒等靠譜哥說完呢,女人便對著他破口大罵,最後‘呸’了一聲後,便轉身離開了。
隻留下我們三個人,站在冷風中一臉的淩亂...
“臥槽,這東北老娘們,真生性...”良久,靠譜哥才嘟囔了一聲。
“走吧,先帶你去吃東西。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他聞言立馬眉開眼笑,佝僂著身體屁顛屁顛的跟了上來。
來到賓利車前,靠譜哥圍著粉色的賓利轉悠了一圈,隨即嘖嘖稱奇:“千俞,看樣子你混的不錯啊,不比你師姐混的孬,這顏色夠騷氣,我喜歡。”
我沒有理會他,而是率先上了車。
梁清已經定好了酒店,我們幾人徑直趕往了酒店,在路上,我忍不住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眼。
這人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樣子,頭發亂糟糟的,身上還散發著一股說不上是臭腳丫子的味還是汗臭味,留著一撮小胡子,臉上布滿了風霜,給人一種很邋遢,但卻曆經風霜洗禮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