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呀。”初久笑了笑。
我之所以做這個情報局的局長,一來可以利用職位之便,接觸到更多的情報和江湖中事,對於四象之爭,也有一些好處。
二來,就是我想建立自己的人脈關係網,畢竟我和師父他們老一輩的走陰人不同,我和初久馬上就要組建家庭,到時候多一個朋友,對於家族來說,就多了一份安全。
大約一個小時後,房門忽然被敲響,我和初久對視了一眼,初久笑了笑,隨即起身進入了臥室。
我來到門前,慢慢打開了房門。
當房門被打開後,站在門前的人如我所料,正是茅不悔。
“張局。”此刻的茅不悔一改之前不靠譜的模樣,一臉深沉的站在門口,看著我說:“東西我送回去了,以後,我會一直跟在你身邊好好乾,無論你是情報局的局長,還是一介貧民,我都願意跟隨你左右,隻希望,你能兌現你剛才的話。還...春雅,光明正大的身份。”
他說完後,竟然膝蓋一彎,直接就要跪下去,我見狀急忙上前,一把扶住了他,說:“你放心,我說過的話,絕對會兌現,你既然選擇跟我,那就是自己人了,不用整這些沒用的。”
聞言,茅不悔眼睛一亮:“敞亮,講究!”
我笑了笑,隨即說:“以後你也不用叫我張局,叫我千俞就好,走茅大哥,咱們去喝一杯。”
“妥妥的!”茅不悔眼睛愈發的明亮,他之前為了傅春雅的身份能撥亂反正,願意跟著我,但心理肯定極其憋屈。
畢竟我如此的年輕,有些人情世故,可能辦的並不好。
然而我剛剛短短的兩句話,就讓他對我心生好感,至少,對我的看法應該有了一絲改變。
我和茅不悔並沒有去什麼豪華餐廳,而是在外麵隨便找了個大排檔,路邊攤,要了一些燒烤和啤酒,就開始喝了起來。
最開始,我們兩人也沒什麼可說的,隻是一個勁的喝酒,但待就過三巡之後,茅不悔的話匣子就打開了,他被囚禁了八年,這八年把他憋壞了,此刻話匣子一打開,便再也關不上。
“千俞兄弟,我他媽恨啊,你說,你一個女孩,怎麼就偏偏去做什麼狗屁的臥底,還被那麼多正道人士誤會?要不是去做了臥底,我們兩個的孩子,可能都會打醬油了。”
茅不悔‘噸噸噸’的灌了幾口啤酒,然後一拍桌子,有些憤恨的說道:“就連她爹,最開始都不知道她是臥底這件事,對她百般誤會,甚至要斷絕父女關係,後來我實在忍不住了,就把這件事告訴了他老人家,老人雖然脾氣火爆,但畢竟年紀大了,那一晚,老人家哭的老淚縱橫...”
“這些年,發生了很多事,如今,春雅姐也已經離開了五毒靈教,她現在,人就在張家界,你要不要...”
“不要!”茅不悔打斷了我的話:“我確實很想見她,但...我現在這副樣子,見她能說什麼呢?我被囚禁了八年,頹廢了八年,這八年,是我人生中最好的時光,但卻全都被荒廢了,我對不起她,我必須得乾出一番事來,然後八抬大轎,去迎娶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