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慶身為情報員,對於折磨人肯定很有研究,此刻見到我眼神示意後便點了點頭,隨即從懷裡拿出了一張羊皮,打開後,立馬竟然密密麻麻的插滿了銀針。
“我去,專業,不過用不著這麼麻煩,看我的。”茅不悔忽然開口,隨即就聽‘啵’的一聲,卻是茅不悔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瓶紅酒,用手拔出了酒塞後便‘噸噸噸’的灌了起來。
“剛才就包房順的,嘿嘿。”茅不悔咧嘴一笑,隨即走到了秦川的身前。
“你要乾什麼?”秦川慌了,起身要跑,卻被茅不悔一隻手死死的按住,隨即又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條毛巾蓋在了秦川的臉上。
“上好的拉菲,就這麼糟蹋了屬實有點可惜啊。”茅不悔一臉惋惜的搖了搖頭,隨即,便瓶口微微下移,晶瑩剔透的酒液便流淌了下來,儘數淋在了毛巾上。
“嗚嗚嗚...”起初,秦川還隻是用力的掙紮,可隨著時間的推移,秦川整個人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,一雙眼睛更是瞪的老大,喉嚨裡不時的還會發出‘嗬嗬’的窒息聲。
“張局,這位是?”胡慶一臉狐疑的來到了我的身前,低聲詢問。
“我的一位朋友。”
“雖然這種折磨人的方式已經落伍了,但但從折磨肉體的層次來說,依然直接有效,小子,你的那一套可能會讓他更痛苦,但絕對沒有我這個省時省力。”
茅不悔對胡慶咧嘴一笑,而這時,秦川的眼睛已經開始上翻了,身體也劇烈的抽搐了起來,眼看著就要不行了。
“似乎差不多了。”茅不悔鬆開了按住秦川的手,秦川當即一把扯掉了蓋在口鼻上的濕毛巾,隨即趴在地上,劇烈的喘息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