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本來隻是一個小插曲,但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,這個男人竟然還跟茅山派有關係?
我直接就樂了,心說巧了,你要是遇到彆人,想要用茅山派給自己撐腰,那可能還真有用,但遇到了我...不提還好,提了的話,直接打骨折。
“啊!...”
一聲慘叫傳出,卻是我猛地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臉上,這一巴掌要比梁清打的狠的多,霎時間,男人口鼻噴血,甚至還噴出了幾顆染血的白牙。
然後,我一腳將男人踹飛了出去,足足飛出去三四米遠,才‘咚’一聲摔在地上。
“回去告訴你師父,就說打你的人叫張千俞,如果他有意見,可以隨時來找我。”我一臉玩味笑意的說道。
至於男人,先是挨了我一巴掌,又被我一腳踹飛了出去,斷幾根肋骨是少不了的,此刻躺在地上,臉色煞白,疼的渾身抽搐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“武哥!”女人發出了一聲驚呼,隨即就要打電話報警,但男人卻咬牙切齒的從嗓子眼裡擠出了一句話:“扶我走。”
“不,不報警嗎?”女人戰戰兢兢的問。
“報個屁,還嫌老子不夠丟臉嗎?”男人咬著牙,罵道:“張千俞是吧?你他媽等著,我不弄死你,我跟你姓。”
男人說完後,便被女人攙扶著踉踉蹌蹌的離開了。
待兩人離開後,一旁發楞的櫃員才戰戰兢兢的上前:“梁小姐,你們要的衣服...還試嗎?”
“試啊,當然要試。”梁清笑了笑,隨即一把挽住了我的手,拿著墨鏡悄悄的對我眨了眨眼,說了句:“剛才那一腳真帥,我就喜歡你這一款的。”
對於梁清的調侃我並未過多理會,隻是皺著眉頭,看著兩人踉蹌的背影出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