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,竟瞎說,誰能揍你。”靈兒推了虎子一把,說:“快去吃點東西,我去給你煮點粥,油膩的少吃,酒也不許喝。”
“呃嘿嘿,那哪能行,我還想跟千俞暢飲一番呢。”虎子擠出了一絲笑臉:“我啥事沒有,你不用管我,啊乖!”
一邊說,虎子還一邊湊過去想要去親靈兒的臉,卻被靈兒一臉嬌嗔的躲開了,然後跺了跺腳,紅著臉直接就跑進了廚房裡。
“哈哈哈...”
這一下,我和茅不悔再也憋不住了,直接就哄堂大笑了起來。
倒是虎子,之前親靈兒的時候倒沒怎麼,被我和茅不悔這麼一笑,卻扭捏了起來:“哎呀我次奧,你倆可彆笑了,笑的我心底直發毛。”
說完後,就挨著我坐下,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說:“千俞,那天...後來到底咋的了?”
“你不知道?”我一愣,看著虎子問:
聞言,虎子搖了搖頭,說:“也不是不知道,就是感覺...有點像喝醉了斷片了一樣,有些事記不太清了。”
“那你還記不記得,你那一刀?”我急忙問。
虎子沉思了一會,隨即點了點頭:“這我倒是記得,但這一刀我到底是咋劈出來的,我有點記不太清了,我以後還得好好縷縷。”
當時,虎子已經走火入魔,神智可能都不清了,而在那樣的情況下,他悟出了獨屬於自己的刀法,可以說,乃是天才中的天才。
不過,就像庖震說的,那一刀,乃是天時地利人和,缺一不可,而虎子想要牢牢的掌握這一刀,做到隨時都能劈出,恐怕還需要自己慢慢去感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