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如今茅山勢微,而大勢在我,隻要我不做的太過分,估摸著,茅山也不敢拿我怎麼樣。
如此一想,我忽然就有些心動了起來,心說到時候登門拜訪之際,要不要順便打些秋風?
就在我在心底胡思亂想之際,忽然,那個之前才剛剛來過的醫字脈女弟子再次氣喘籲籲的走了進來,秦嘉寧一臉的疑惑,問:“琴語,又怎麼了?”
“師姐,又,又有人來登山拜訪來了,這次,他們帶的東西更多。”名為琴語的女孩氣喘籲籲的說。
這一下,所有人都一怔,心說茅山的人不是才走麼?
怎麼又來了?
“還是茅山的人?”秦嘉寧問。
哪想到,琴語卻搖了搖頭,說:“不是,帶頭的那人叫曆峰,是南昆侖的人。”
聽到南昆侖三個字之後我當即眉頭一皺。
心說這南昆侖和茅山是商量好的麼,連賠罪,都趕一天來?
而且,我前兩天才剛剛殺了一位南昆侖的弟子,這南昆侖的人就來了,會不會有些太巧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