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如果不是修煉體術的,為何會擁有如此恐怖的氣血之力,甚至可以將氣血化成各種動物,在必經之路上偷襲我?
我皺著眉頭,眼底滿是疑惑,但下一秒,我忽然就心頭一顫:“難道,是南洋的邪異功法?”
在南洋東南亞一代,一直都極其盛行咒術,降頭術和一些奇奇怪怪的詭異術法。
這些術法,一個比一個詭異,殺起人來,一個比一個狠辣,這也是為什麼,中原的正道人士,不待見南洋的修行之人,將他們稱之為邪教的原因。
實在是,他們修行的功法太陰邪了,且修煉的過程也極其血腥,需要以殺人,甚至是喝血來增強修為。
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那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沒有用,因為他的氣血,已經把我標記了。”我在心底暗暗說道。
最主要的是,他已經拿到了我的氣血,而通過我的氣血,他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,甚至可以遠程直接咒殺我!
一念至此我咬了咬牙,心說媽的,既然跑也跑不掉,那就隻能乾了。
我深吸了一口氣,隨即翻身而起,一隻手按住了斬靈刀,一隻手抱著小七,迅速往氣血傳出的方向摸去。
然而就在這時,灌木叢內卻忽然伸出了一隻手。
這隻手伸出的突然,在伸出手,直接就抓在了我的小腿上,我心頭一跳,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要拔刀去砍,可這時,忽然就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出:“千俞,是我。”
這個聲音...
是茅不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