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鄭嶸,如果到現在你還想兩麵討好,那麼我可以十分肯定的告訴你,你隻會死的更慘!”吳生開口,聲音冰冷的說道:“你已經被卷入了這個權力的漩渦當中,你想明哲保身?你憑你,難。而在這場權力的漩渦之中,你若是沒有一顆足夠大的樹做靠山,那麼,你兩方不討好,在兩方壓力的情況之下,你自己琢磨琢磨,你全身而退的幾率有多大?”
吳生的這一句話,算是敲打,當然也並不是危言聳聽。
這場權力的鬥爭,從我在帝都遇刺的那一刻起,就已經注定不會以善果落幕,最後,必然是兵戎相見。
而鄭嶸,雖然貴為巫蜀山預備役行動小組的主任,但在這場權力的鬥爭中,他隻不過是一個小人物罷了。
可偏偏,他所坐的位置,還極其重要,乃是巫蜀山預備役除了軍務處之外,唯一擁有展開軍事行動的部門,這樣的一個部門,就好比三國時期的兵家必爭之地,荊州!
誰能得到這個部門,那麼就可以得到這個武裝力量。
而鄭嶸明麵上看似是張無敵的人,但張無敵不知道的是,鄭嶸早就被我給收買了。
而鄭嶸的上位,也是我順理成章的,推波助瀾將其推上去的。
可是現在,這個鄭嶸竟然想兩不相幫,抽身而退,這在任何人看來,都是絕對不可能的。
“當初站隊的時候,你為了能坐上這個位置,毫不猶豫的站在了我們這邊,甚至向張無敵隱瞞了和我們之間的這一層關係,你說...如果我現在將你和我們之間的關係公布出去,張無敵知曉之後,會怎麼做?”吳生眯著眼睛,嘴角掛著一絲冷笑。
至於鄭嶸,卻是一腦袋的冷汗,渾身都顫抖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