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他一眼，然後問：“在安保係統沒有解除之前，這些資料可以運出去麼？”
“不能。”黃帥搖了搖頭，看了我一眼後，我們兩人相視一笑。
“郝亮的屍體，你們準備怎麼處理？”郝亮的三魂七魄已經消散了，所以就算是鬼靈芝，也無法讓其複活，想從他嘴裡翹出什麼來，幾乎不可能了。
“先封存起來，之後...可能還有用。”
“黃老總，如果沒什麼事的話，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跟黃老總打了個招呼後，我和吳生兩人，便在劉老師和寸頭男的護送下重返休息室。
“張局，有什麼新的進展，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。”劉老師說完後，便和寸頭男轉身離開了。
待兩人離開後，王振鴻的身影才由虛便實，低聲說道：“千俞，你有沒有想過，這件事...可能是黃帥做的，其目的，就是為了借刀殺人，鏟除張無敵派係的人，然後...”
王振鴻的話還沒說完呢便被我擺了擺手打斷，一旁的吳生也笑著說道：“這種可能性的幾率不大，如果你了解黃帥的為人，還有龍虎山天師府這些年的策略，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了。茅山淪落到如今的地步，不是偶然，而是必然。而龍虎山早就看穿了這一切，所以，龍虎山的人其實這些年一直都想從巫蜀山預備役撤出去，但你也知道，龍虎山如今乃是國教，就算他們想撤出去，上麵也不會允許，除非...”
說到這裡吳生頓住了話頭，而王振鴻卻接著說道：“除非千俞能快速成長起來，走陰人一脈可以開枝散葉，接替龍虎山，成為新的國教？”
“嗬嗬，如果千俞不想步張無敵的後塵，那麼...還是彆讓這種事發生吧。而且...走陰人一脈，向來人丁不旺，雖然手中掌握著生死權柄，上麵估計也巴不得走陰人一脈成為新國教，但想要在短時間內開枝散葉何其艱難，成為國教，就更是難上加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