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想走,沒有人能夠攔住我,至少,在東京沒有。
可是如果我走了,那下次,我要到哪裡去尋找島國天皇?
如今,我已經來到了東京,且驚動了皇室,而皇室,顯然也準備要在這裡與我決戰了。
若是我走了,豈不是代表我怕了?
我走陰人一脈,什麼時候因為怕死而退縮過?
我就這麼走了,豈不是丟光了走陰人一脈的臉麵?
最主要的是,此刻的我所代表的,乃是整個華夏,若是丟臉,那丟的,也不僅僅隻是我的臉,更不僅僅隻是走陰人一脈的臉,而是整個華夏的臉!
一念至此我忽然咧嘴一笑,隨即活動了一番筋骨,說道:“好久沒有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了,小七,為我掠陣,來福,保護好小七,今天我倒要看看,這個彈丸小國,到底能搗鼓出什麼花樣來!”
幾乎是我的話音剛剛落下,就聽一聲低沉的嘶吼聲傳出,隨後,一個人便從一動大樓內走了出來。
他依然保留著人類的外表和輪廓,隻不過在走路時,上半身下垂,一雙手臂仿佛斷了一般,在胸前不停的咣當,而他的雙眼,也並不是黃金瞳,而是...代表著嗜血與瘋狂的血紅色!
“沒有了人類的情感,隻剩下了野獸的原始本能麼?果然是失敗的產物啊,不過,就算是失敗的產物,如果數量達到了一定程度,也是一股極其恐怖的力量,就是不知道,皇室和犬人波次是如何操控這些死侍的?”
隨著這名死侍慢慢走出,越來越多的死侍,也從大樓內蜂擁了出來。
它們有的從樓上的窗戶一躍而下,有的,猶如壁虎一般,手腳並用,在高樓上快速的爬行,但更多的,卻是擁擠在一起,自無人的空巷內走出,就連遠處的地下管道種,也有密密麻麻的死侍爭先恐後的向外爬出。
“這座城市內,到底隱藏著多少死侍?”我微微皺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