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扇門對我的表現很不合理,那麼是不是可以斷定,這扇門...並不是真正的鬼門關?”
我皺著眉頭,扶著浴室的牆壁陷入了沉思。
最後,我忽然心念一動,因為在這一刻,我想到了一個辦法,一個,可以求證的辦法。
“我知道該怎麼做了!”我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衣服,隻留下了一條濕漉漉的內褲,隨後又扯過了浴巾,胡亂擦拭了一番身體後便濕漉漉的走出了浴室。
然而,我這一走出浴室當即就愣住了,因為千穗葵竟然就在客廳內,此刻的她,依然穿著一身超薄的沙質睡裙,就那麼站在那裡,瞪大著眼睛,一臉驚愕的看著渾身濕漉漉的我。
“張,張將軍!”千穗葵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身體,隨後臉色一紅,急忙低下了頭。
“你什麼時候來的?”我皺著眉頭問。
“我早就來了,剛才,剛才就在,但你並沒有理我!”千穗葵雖然低著頭,但說話之際,卻在不時的偷瞄我的身體。
“剛才就來了麼?”剛才,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,跟本就沒注意到客廳內竟然還有一個人。
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,就發現,我胸口的傷勢已經徹底愈合了,連一點疤痕都沒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