鞏司翰內心很複雜,想高興,因為厲詩曼幫他證明了《鬼門十三針》比《太乙神針》厲害,也憤怒,憤怒的是自家針法被盜。
徐家人集體沈默。
外人嘰嘰喳喳的說了不少閒話,其中就有大量是貶低《太乙神針》的,嚴重影響到了徐家的聲譽。
“好,我來戰你!”
徐有天的爸爸徐家良站出來了,一臉威嚴,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過來。
“師父!”厲詩曼看著他。
“你休息一下吧,恢複體力,等會兒你再上!”林昊遞給她紙巾,擦肩而過,緩緩說道。
這是陳秀菊急匆匆的出現在林昊的身邊,說道:
“林醫生,我可以給你打下手嗎?我剛到!”
“可以!”林昊很隨意的說道。
“哼!”徐家良瞥了陳秀菊一眼,發出一聲冷哼,說道:
“陳秀菊,你太無知了,與小偷為伍,你也會跟著丟麵兒。”
陳秀菊一臉平靜,說道:
“徐醫生,我知道你醫術不錯,但並不代表你能贏林醫生,我始終堅信林醫生的醫術比你好。”
“無知!”
徐家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安排病人。
徐家的人聽到陳秀菊的話也有些坐不住了,陳秀菊雖不是古針法世家的醫生,但也算是小有名氣。
“陳醫生,你這是在自取其辱,我爸的醫術可是同輩中排名前五的,在整個燕京乃至愛華夏都是排上號的,而你身邊這位不過是小偷而已。”
“陳醫生,你這是何苦了,小偷終究是小偷,就算僥幸贏了一局,又如何?”
“不錯,小偷不管贏多少,都無法改變自己小偷的事實。”
徐家人終究還是不服氣。
一個個指責陳秀菊,她也不再爭辯,她始終堅持自己的選擇。
病人送上來,兩位病人下肢浮腫,麵部有大量痤瘡,身上還有多處紅色皮疹,臉色紫紅像是中毒,整個人看起來都半死不活的狀態。
經過檢查,很明顯是腎臟出了問題。
“林昊,咱們來點賭注吧,你敢嗎?”徐家良看著他,嘴角得意,此病人的病況已經了解,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我能贏。
“二弟,分輸贏就行,賭注什麼的就算了吧!”徐家儀看著弟弟,說道。
“大哥,我不是你的女兒,賭注這也是我和他之間的事,你彆管!”徐家良很不服氣,必須要讓這人受到懲罰,盯著林昊,說道:
“還記得我去給你下戰書時,說的賭注嗎?”
林昊點了點頭,說道:“記得,不過那隻有你的贏麵,若是我贏了,該當如何?”
“哼,你若是贏了,我任你處置!”徐家良充滿信心的說道。
在徐家,他的醫術名列前茅,放眼整個華夏都是有排名的,這人不過是偷盜的針法,不可能學到精髓。
而且無論是從閱曆、行醫經驗、對這門針法的熟練度來看,他都占據了絕對的優勢,絕對不會輸的。
“行,那就開始吧!”林昊很隨意的說道:“那我就選靠近我這位。”
“攝像師,快!360度記錄下來!”徐老著急的看向身旁的攝影師們,目光始終看著林昊,都不曾看徐家良一眼。
不過徐家的大部分人都在關注徐家良,畢竟他的醫術是得到公認的。
林昊並未著急,看向病人,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