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位患者被送來,都是身懷重病,岌岌可危的地步。
林昊起身,走上去看了一眼,轉一圈,馬上回來,一臉平靜的喝茶。
“怎麼樣?徐有道有勝算嗎?”陸鈺榮急忙問道。
林昊隨意說道:“他治好病人肯定是沒問題的,但我沒見過這位西醫的水平,也不好下定論。”
兩人開始施救。
徐有道找了中醫科一個護士打下手,他雖然很憤怒,在治療之前看了幾次林昊,林昊用手勢讓他保持冷靜,不可急躁。
所以在孔醫生把人推進手術室搶救室,他還沒有開始施針,他在冷靜的思考,醞釀古針法。
西醫們卻冷笑更甚了。
“這是怕了吧?”
“徐有道不敢下針了?徐家被橫掃的事已經讓他有陰影,不敢救人了。”
“……”
無論彆人怎麼說,徐有道都沒有動手,靜靜的站在病人的身旁,目光不停的掃視病人的身體穴位。
嘴裡念念有詞,似乎在算計著什麼,但誰也沒聽到。
十分鐘過去了。
徐有道還是沒動,陸鈺榮也有些坐不住了。
“這……他不會真是有陰影了吧?我記得他是個挺狂的人。”陸鈺榮一臉著急的說著,猶豫陸家和徐家的排名接近,他時常關注徐家的事和人。
徐有道的天賦以及性格,他還是有所了解的,性格急躁,囂張狂妄。能夠安耐到現在沒有動手救人,這不符合他的性格。
終於,徐有道開始動手了。
銀針閃爍,寒光乍現,雙眸篤定,似乎已經鎖定了病人的必要穴位。
認真專注的神情,仿佛變了個人,沒有了之前的急躁,更多的是沉穩。
單手持針,紛紛落針,針針都精準無誤,仿佛謀劃了很久的穴位,每一針的落下,撚動以及尺寸都非常謹慎和自信的。
“古針法,太乙神針出現了,果然還是徐家人。”
在場觀看的自然也是有中醫科的人,他們都見識過徐家的《太乙神針》施針手法,一看到徐有道的手法就認出來。
一位老中醫扶了扶無邊框眼鏡,有些愕然又遲疑的說道:
“奇怪,我以前也曾見過徐有道施展太乙神針,和現在他施展的有些詫異啊,這次的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,有點看不懂。”
一位西醫站在旁邊,不屑的說道:
“這有啥好看的,不過是邪術,封建迷信而已,搞什麼太乙神針那麼玄乎,都是騙人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老中醫瞪了他一眼,有氣不能出,隻能無奈的歎氣。
在綜合性大醫院,中醫科地位卑微,是所有科室中最沒有地位的科室,常年被西醫的各個部門碾壓。
身為中醫科的中醫們自然也是被壓製,地位自然也低,平時聽到彆人辱罵中醫,他們也不敢回嘴。
旁邊一位中年婦女,說道:“主任,我也感覺到了,徐有道的醫術似乎比之前更加精進了,可咱們中醫的提升極難,我上次見到他不過是三個月前,這麼短時間就有進步,簡直讓人難以置信啊。”
老中醫搖了搖頭,說道:“不是精進這麼簡單,我總覺得他施展的針法和徐家管用的太乙神針有些詫異,但又說不上來,仿佛古意比以前更加濃鬱,對,就是古意,古針法的神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