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穿著黑衣,帶著黑色墨鏡的保鏢砸掉一件瓷瓶後,跳到桌子上,把最高層擺著的青花瓷取下來。
“彆,彆,這可是價值三百萬的老古董,彆砸,那是我的心肝寶貝啊……”高宇墨老淚橫流,心如刀絞般刺痛,揚起雙手朝著那保鏢衝過去。
“滾開,老東西,彆礙事,砸的就是你的寶貝。”
保鏢抬腳用力揣在高宇墨胸口。
年近五十的高宇墨,沒工作,也沒力氣,日漸疲倦的身子哪裡承受的住這一腳,當場倒地不起,麵色蠟黃。
“老頭子!”王梅哭喊著,跑到高宇墨身邊,把他扶起來。
她淚眼朦朧,死死盯著這些保鏢:“你們還是人嗎?你們到底還有沒有人性,連老人都動手,你們主子到底還當不當我們家老頭子是兄弟!”
哪有兄弟對兄弟下手的?
兄弟?
在高木眼中,兄弟就是個屁。
少一個兄弟,就少一個爭奪家產的對手。
“關我屁事!”
保鏢撇了撇嘴,嫌兩人礙事,拿著老古董衝到大堂。
眾人一翹,眼睛微亮。
“誒,這不是老高平時最喜歡把玩的物件嗎?聽說價值三百萬起步呢!”
“是啊是啊,這東西也砸,那真疼啊!”
“砸一下,三百萬啊,太慘了。”
高宇墨見狀,捂著胸口對王梅喊道:“去,快去,把那古董拿回來,那可是我存了好久的錢買回來的珍品,是我給咱們家如雨準備的嫁妝!”
“老頭子……”
“快去啊,如雨的嫁妝重要,其他東西都不算什麼,快去。”
王梅一邊哭著,一邊擦乾眼淚,她也知道瓶子的重要性,猶豫許久,趕緊起身跑向保鏢。
“把那古董給我放下,快點放下,要不然我跟你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