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些家夥居然還知道積分,看來了解的不少呀。”
那個小眼睛頓時挑了挑眉,有些意外的對著這個大齙牙說道。
聽得這個小眼睛的話,陳霄頓時有些奇怪,這小眼睛的意思,難不成之前剛剛入門的內門弟子都不知道積分這一說嗎?
可是之前陳霄去找那個老頭的時候,那老頭卻又說自己負責這一塊的。
按照那老頭的說法,每一個剛入門的弟子應該都知道這些東西的呀。
這讓陳霄感到了一絲不太對勁。
不過,陳霄還沒想清楚這股不對勁來源於哪裡,這個小眼睛繼續瞪大了眼睛說道。
“你彆管那麼多有的沒的,趕快把你的身份令牌拿出來,彆那麼廢話,否則我直接拳頭教你做人啊。”
這些武當派的弟子一句一個教人,做人也怪不得周森月和這些人根本生活不在一起。
周森月如此溫文爾雅,平易近人,哪有像麵前這些人這麼的狂妄。
一旁一個長著大鼻子的武當派的弟子也是冷哼兩聲:“對,趕快把你們的身份令牌全部交出來,彆比我們動手搶啊。”
“還想要動手搶?”
張大山頓時來了火氣,他剛剛對這些所謂的師兄們也還算是客氣,但是張大山可不是一個能夠被彆人隨意欺負的人。
所以張大山直接亮了亮自己滿是傷疤的拳頭:“那你們就過來搶呀,俺就不相信你們敢在這裡隨便動手,武當派的規矩你們比俺們更清楚。”
“他們居然還了解這些?誰告訴他們的?”
那個大齙牙更加的奇怪了,一臉疑神疑鬼的看著陳霄三人。
“我知道了,肯定是他們來的路上向彆人詢問了,如果不是的話,他們根本不知道這麼些,那今年這件事情就難辦了呀。”
那個小眼睛一拍大腿,有些想清楚來了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