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,能輕鬆擊敗一個宗師,這個斯文男就算是再蠢,也知道粱驚弦不簡單了。
這已經不僅僅是不簡單,簡直深不可測啊。
他們兩個在杭城夏家,也是頂尖的人物,平時都是保護夏家小姐的周全,因為這夏家小姐,可是杭城夏家未來的掌舵人,也是他們看著長大的。這次的事情比較重要,不容有失,所以他們倆才親自跟來。
要不然,就王忠這鳥樣,也配他們的保護?
當然了,夏家除了他們,還有其他的高手,但是想要輕輕鬆鬆就擊敗他搭檔的,則是幾乎沒有。
剛才搭檔出手,已經是使出了他的絕招,完全沒有想著留有餘地。可結果還是被一招擊敗,這隻能說明,兩者直接,差距太大了,在這個年輕人麵前,他們連一戰之力都沒有。
這是何等恐怖的存在啊。
他是武道中人,也算是“年輕有為”,對於這武道裡的門門道道,知道的比較多,在他看來,能有這樣成就的年輕人,其背後絕對有著無法想象的後台。
即便是杭城夏家,多半也不夠看。
他這時候才明白,粱驚弦此前所說的話,絕對不是信口胡謅。
粱驚弦冷冷的道:“我是什麼人,你還沒資格知道。我說過了,你們一人斷一手一腳,這事兒就過去了,你們還偏偏不聽。你看看他……”
被他踩在地上的斯文男,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斷了,整個人除了腦子是清醒的之外,其他全都疼痛到麻木了。
“你呢,是要我動手,還是自己動手?”粱驚弦的目光,緊緊的落在另外一個斯文男身上。
另外的這個斯文男顫抖著道:“這位兄弟,對不起,這次是我們貿然前來打擾了,還請你看在杭城夏家的麵子上,饒我們一次,我們願意賠償一切,並且願意現在就走,終身不再踏入黔陽,您看怎麼樣?”
粱驚弦淡淡的道:“看來我說的話,你還是沒有聽清楚啊。我說過了,想要走可以,自己斷一手一腳,這是我的底線。我管你什麼杭城夏家不夏家的,我為什麼要給杭城夏家麵子?他們也配?”
果然,對方連夏家也沒有放在眼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