粱驚弦將手中的秋梨膏揚了揚,說道:“子衿,這秋梨膏,幫忙拿一下啊,謝謝。”
秦老爺子則是開口說道:“秦忠,替小梁拿一下。”
秦忠雖然是秦老爺子的管家,地位也還是挺高的,但是他也明白,現在秦家真正做主的是秦子衿,爺孫倆再怎麼鬨矛盾,秦子衿也是秦老爺子的最寵愛的孫女啊,他可不敢得罪。
尷尬的看了看秦子衿,又看了看秦老爺子,不知道該不該接手。
秦老爺子喝道:“秦忠,你是不是也老得提不動秋梨膏了?”
秦忠連忙低下頭,快步接過粱驚弦手中的秋梨膏,說道:“梁總,我替您拿。”
秦子衿對著粱驚弦苦笑了一下,還帶著滿滿的委屈。
粱驚弦總算是明白,為啥秦子衿到了門口,都沒敢進來,這要是沒有自己,可能秦子衿都不讓進來了。
隨著秦老爺子到了屋子裡後,大家都坐在了沙發上,秦老爺子笑著說道:“怎麼樣?來一局?”
“不來,你水平太菜了,沒意思。”粱驚弦連連搖頭。
秦老爺子被氣的吹胡子瞪眼,說道:“你瞧不起誰呢?你這點破棋,就以為自己很厲害了?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今天我的貴客之中,有能治你的。小匡,和這臭小子來一局,讓他知道什麼叫下棋。教教他怎麼做人。”
今天來的客人比較多,所以家裡準備的飯菜也比較久,趁這個時間,粱驚弦和秦老爺子稱呼為“小匡”的一個中年男子下了一局。
這中年男子呢,差不多是五十五歲上下,特彆的穩重,下棋也是不卑不亢,非常的低調,可是粱驚弦的棋藝也不算高,麵對一般的人還行,遇上了真正的高手,還是不堪一擊。
前麵粱驚弦左衝右撞的,下的很爽,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粱驚弦就陷入了圍剿之中,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步一步被蠶食,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。在“小匡”的棋局之中,粱驚弦就好像是孫悟空,無論怎麼掙紮,也始終籠罩在如來佛主的手掌之下。
下這棋,唯一的感覺,就是憋屈。
簡而言之,人家從一開始就掌控著全局,前麵隻不過是讓他下著玩兒,粱驚弦認輸的很爽快,畢竟兩人的棋藝相差太遠了,隻怕這個“小匡”,是國家級彆的存在。
“哈哈哈,怎麼樣,以後不在我麵前得瑟了吧?”秦老爺子卻很得意,說道,“自己就是個臭棋簍子,成天還嘲笑我。”
粱驚弦點了點頭,說道:“老爺子說得對啊,那這秋梨膏,我還是送給人家匡先生得了。”說著就去拿秋梨膏。
“你還要不要臉啊?你送出去的東西,還要轉送?”秦老爺子無語的道,“既然大家都在,秦忠,多拿幾個杯子過來,大家都在嘗嘗這秋梨膏吧?也算是給你這個臭小子,打打廣告。”
“哦,對了,忘了和大家說了,黃粱涼茶,還有黃粱香包,就是這家夥發明的。還挺好用的吧?這家夥出手的產品,都不會太差,這秋梨膏,應該也非同一般。”
其他人聞言,也都紛紛稱讚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