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憑你?”王儷一怔,旋即又冷笑起來。
她的燒傷非常嚴重,身體有半數以上的皮膚,都被燒傷了,雖然經過了治療,但是臉上的疤痕還特別的明顯,更別說身上的傷疤了。
她也曾找過整形醫院,但是整形醫院也對此束手無策。
粱驚弦的聲音,聽起來實在是太年輕了,她是大學老師,做老師的更加清楚,醫術和知識一樣是經驗積累的過程。
粱驚弦淡淡的說道:“王老師,你覺得我就算是要騙你,又能騙你什麼呢?騙色?還是騙錢?我說的夠清楚了,醫好了你,我才會請你幫忙培育植物,我就算真的騙你,你完全可以撒手不管。”
王儷胸中憤懣,其實她難道不想有人能醫好自己?不,她做夢都在想。
可是想的再好又有什麼用?一次次的滿懷希望,最終換來的也都是都一次的傷害。
她已近乎放棄了。
“不必了,我已經習慣現在的樣子。”王儷沒有發飆,但是語氣之中,卻是有着說不出的蕭索。
粱驚弦能聽出王儷的絕望,他想要說兩句,王儷已經掛斷了電話。
等他再打過去,王儷已經關機了。
粱驚弦倒也沒太聖母,既然王儷自己不願意治療,他也不至於死皮賴臉的湊上去。
回到了家裡後,粱驚弦在網上搜索了一下,也發現了不少這方面的專家。
不過在搜索這些的時候,也發現了新聞之中王儷的身影,各類新聞對於王儷,還是不吝讚美的。
就在他準備聯繫其他教授的時候,粱驚弦的手機響了起來,顯示正是王儷打過來的。
這號碼才撥,雖然沒有記下來,但是恰好粱驚弦還記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