粱驚弦的電話,還是讓陳安妮那邊想辦法搞來的,他壓根沒想過留徐鬆的電話。
徐鬆對他而言,真的就是生命之中的過客,甚至於以為,可能以後都沒有交集了。
“喂,我是徐鬆。你是哪位?”電話接通,徐鬆冰塊似的聲音響起,冷冰冰的,沒啥感情。
“是我。”粱驚弦哼了一聲。
“是……是狂醫前輩?”徐鬆一愣,聲音頓時變得顫抖,他悄聲詢問道。
“嗯,沒錯,徐鬆,你膽兒肥了啊,用這種手段,要把我逼出來?”粱驚弦冷冷的道。
“啊?”
“不是,狂醫前輩,您在說什麼?我怎麼聽不懂啊?”
徐鬆莫名其妙的,但是他也聽出來,似乎是有什麼誤會,“狂醫前輩,這裡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?”
粱驚弦怒道:“那我問你,是不是你讓金陽這邊相關部門,對付我開心小廚的?”
“開心小廚?這……這開心小廚的老板,竟然是您?”
徐鬆頓時明白過來了,他慌張的說道:“狂醫前輩,對不起,這真的是誤會,我來金陽的時候,吳家吳元算是對我有些恩情,所以我答應幫他做一件事,他今天聯係我,讓我給這個叫開心小廚的店,拖延辦證,我隻是想著拖延一下,沒什麼大礙,真沒想到,這開心小廚,是狂醫前輩你的啊,要是讓我知道了,打死我,我也不敢這麼乾的。”
“狂醫前輩,我這就去聯係相關部門的人,讓他們立即給開心小廚辦好證件。”
靠,狗日的吳家,竟然敢得罪狂醫前輩,更是害得我在狂醫前輩心中,大打折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