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老板,真沒想到,你的醫術這麼高明。我也見過彆人用針灸,但是像你這樣出神入化,我還是頭一次見。”
“你這醫術,比起醫院裡麵的那些專家,要強很多啊。”
尤其是後麵粱驚弦隻是收了一百多塊錢,這一點讓盧樂樂也是感慨良多,對他也多了一份好感。
在此之前,粱驚弦在盧樂樂的眼中,就是一個長得帥氣,並且有眼光,有魄力,有霸氣的優秀青年,現在,則是多了一份善良。
這恰恰是盧樂樂特彆看重的。
“在我給你捏腳的時候,你就應該看出來了,哈哈哈……”粱驚弦哈哈笑著說道,不過看到盧樂樂現在的心態越來越寬,整個人也放輕鬆了,他也好受了不少。
不過,在他離開千瑜市之前,他還是必須要去拜會一下季雄。
對付雲家的人,對付吳家的人,粱驚弦要動用正當的手段,但如果是季雄這樣的人物,他不介意動用一點非常規的手段。
經過了季飛的事情後,粱驚弦嚇出了一聲冷汗,原本他退役,對付一般人,是不會斷手斷腳,傷人這麼重的,可現在被他出手打斷的那兩位,骨頭都成碎末了,除非是斷臂重生,否則的話,絕對不可能治愈。
這便是因為,粱驚弦嚇到了,他失算了。
假如盧樂樂因為他的原因,真的被季飛,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侮辱,那就算他殺了季飛,這損失已經造成,傷害是實打實的,永遠都不可能彌補了。
同樣的錯誤,他不能再犯一次。
“呃……”聽粱驚弦提到捏腳,盧樂樂的臉微微一紅,她想到了上山時候,粱驚弦背著她的情景,同時,也想到了今天早晨,粱驚弦看光她的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