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仲元捂著臉說道:“陳三山,你以為我們傻是不是?
之前是我們利欲熏心,我們沒有看破你的陰謀,這才說動了蘇格,要不然蘇格根本就不屑於替你收野山菌,而且這麼長時間以來,蘇格從沒有賺過我們一分錢,全都是免費付出的。”
“你說的好聽,媽蛋,全都是陰謀,從一開始,你就是故意設計陷害蘇格的,這一次更是讓你陰謀得逞了吧?”
陳三山目光落到了粱驚弦的身上,眉頭微微一皺,他並不認識粱驚弦,但是粱驚弦的氣質和月灣村的人格外不同,除此之外呢,這衣著也和月灣村的人大相迥異,一眼就能看出區彆來,所以他還在想此人究竟是誰,是不是蘇格的的那位師傅。
蘇仲元見到陳三山沉默了,繼續說道:“陳三山,不管怎麼說,先把蘇格帶出來再說。
哼,這客人出事,我們哪知道是不是你設計陷害的?
這客人是不是真的客人?是不是你安排的?
如果是真客人,又是不是真吃了我們的野山菌才出事呢?我可不信你們自己沒有其他的野山菌。
如果真是我們所采的野山菌的問題,我們自然會想辦法解決。但是你必須放了蘇格,他可是我們的村長,你扣著他算什麼事……”
粱驚弦緩緩站了出來,說道:“陳老板,我是一個村醫,懂一些醫術,剛才元叔說的也對,你總不能客人出了問題,就全都栽在月灣村的野山菌身上吧?
這樣,你帶我去看看病人,順便我這也還會一些醫術,能把病人醫好,那是皆大歡喜,如果不能,至少也能看出,病人是中的什麼毒。真要是吃了月灣村的野山菌出事,大家也不逃避責任,積極麵對就是了。”
蘇仲元第一個支持,說道:“沒錯,就是這個理。”
陳三山的目光流轉,舉棋不定,他實在是猜不準粱驚弦的身上,剛才他手下的保鏢謝峰被告人給打了,讓他極為忌憚,甚至於懷疑這個粱驚弦,就是那位幕後高人的代言人。
“病人現在就在我的農家樂裡呢,既然這位兄弟想要看看,那就看看吧。”陳三山最終還是決定,不加阻攔。
粱驚弦轉身對月灣村的村民們說道:“大家先不要鬨事了,就在這裡歇著吧,等我看到結果再說。我出來之前,大家一定不能動手。”
讓他們不要動手,實際上也是在保護他們了。粱驚弦當然看得出來,這裡就他們最弱了,隻怕他們連孫超這一夥人都打不贏。
更彆說謝哥這幾個保鏢,那可都是內勁武者,殺他們和碾壓雞鴨,沒太大區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