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這個人謹慎的有些過頭,他甚至會無意中向我流露出一些無關緊要的破綻,但真正的大事,他總能夠險之又險的避過去。”
說到這裡,雲婷歎了口氣,說道:“還是能力不足啊。”
梁驚弦微微皺眉,問道:“你為什麼不從死者的身上下手?”
“死者?”
雲婷愣了一下:“那個魚販?”
她開口說道:“我倒是也檢查過他的身體,可是除了他的死因之外,就再無任何的線索了。”
梁驚弦說道:“在你看來,陳五的死是不是和祭祀的事情有關?”
雲婷想了想說道:“現在還無法確定,畢竟目前看來這隻是一起獨立的殺人案,和我真正要調查的事情並沒有太大的關聯。”
“但上頭總說這兩件事之間似乎有著某些隱性的聯係。”
梁驚弦卻想到了一個可能,陳五的死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。
他本身是石村的人,而石村從某種意義上講更像是那個用來祭祀的祭壇,但現在未曾掌握任何問題,石村也儼然一副歲月靜好的姿態,但恰恰就是這樣,卻偏偏引起了梁驚弦的注意。
石村若是真的歲月靜好,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麻煩,陳五又恰好在這個時候死掉了。
會不會是陳五離開石村的原因並不僅僅隻是那麼簡單,會不會是他的死,是殺人滅口?
是因為他知道太多的秘密了?
梁驚弦說出了自己的猜測。
雲婷眉頭緊鎖,說道:“按你所說,那石村應該有很大的問題,我們應該先去石村探查一番。”
梁驚弦擺手,說道:“這毫無意義,我之前已經去過了一趟石村,在那裡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,相反,我倒是覺得這陳五的身上有不小的問題,不如咱們再去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