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一點一滴的推移,梁驚弦按著功法之中的記載不斷的譚訓哲血脈之中所蘊含著的力量,隨著他修行的不斷加深,終於有那麼一瞬間,他找到了調動血脈之力的契機。
雙眸猛然間睜開,眼中寒意一閃而逝。
抬手之間有細微的血絲從掌心緩緩升騰,最終凝結成為了一枚血珠,
縱然隻是一點點如同水漬一般的血珠,卻依舊擁有著可怕的力量,便是梁驚弦都能夠感覺到這血珠之中所蘊含著的沉重力量。
若不是有他的支撐,任由這血珠直接下落的話,恐怕這醫廬所在的一方空間都有可能會直接被血珠砸碎。
“僅僅隻是一枚血珠便擁有著堪比一境武神的破壞力。”
“我的血脈之力何時變得如此恐怖了?”
“怎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?”
剛說完,他就想到了什麼,臉一黑。
“怕是那位大人物的影響。”
“那位到底想乾什麼我到現在也無法弄清楚,而自從上一次被他從心門之中彈出去,到現在我還無法再度推開心門。”
“目前看來他對我並沒有什麼惡意,或許可以等他下一次想見我的時候再好好問問他這一切是怎麼回事。”
收回思緒,梁驚弦目光定格在了血珠上。
“以我現在的能力,凝聚一枚血珠已經是極限,但現在還無法催動這血珠做什麼,不過今天有這樣的收獲已經非常不錯了,按著這個進度,最多三天之內,我就能夠真正操控這血珠,到時候便能夠輕易的做到殺人於無形。”
“那時候,我也就能夠徹底的擺脫粗鄙的武夫這個頭銜了。”
“不過,恐怕隻是稍稍催動這血珠就足以調動我所有的力量了,還無法真正動用血脈之力的我,看起來還得乖乖的當一陣子粗鄙的武夫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