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，雖然痛苦，但她卻能夠清晰的感受得到，自身不論是血與肉，還是體內的力量，都在進行著某種從未有過的蛻變。
“必須要挺住，我絕不能失敗，決不能讓阿辰失望！”
韓芷清咬緊牙關，渾身都在戰栗，嘴角更是不斷有鮮血流溢而出。
“想不到如今世界本源破碎，規則不全，天道有缺，突破到區區虛神境，竟然也還有如此可怕的阻力，還真是令人意外。”
白骨天尊對正在突破的韓芷清有著感知，看到韓芷清這個情況，他不由言自語的開口。
“照你這麼說，豈不是在你們那個時代突破更難？”
江辰冷笑。
“綜合來講，其實差不多。”白骨天尊說。
江辰道：“怎麼說？”
白骨天尊說道：“我們那個時代，世界本源是完好無損的，規則也同樣如此，甚至還有整個世界運行的意誌存在，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天道，那個時候，想要突破還要渡劫，就危險程度來說，肯定是要比你們現在這個要危險的，很多人都死在了渡劫中。”
“不過，雖然如此，我們那個時候，寶物以及資源也不是現在可比的，渡劫時，隻要在前期準備的足夠充分，成功率還是很高的。所以綜合來講，差不多。”
白骨天尊生怕江辰找自己麻煩，畢竟這個瘟神現在心情可不太好，不能去招惹他，於是也是實實在在的說著當年對比現在的一些不同。
當然，最重要的一點是，說這些對他而言，並不會受到什麼影響，隻要江辰不再找借口搞自己就行了。
“想不到這世上真有天道的存在。”若是在末世尚未爆發之前，他會覺得，這完全就是在扯淡，可現在不一樣了，他見過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。
上一世，從科技到異能已經足以震碎他曾經的世界觀，如今現在，好像更是要往修仙方向走了。
江辰輕歎一聲，“原來網上那些老賊寫的東西，真的並非空穴來風，存在過一部分。”
“什麼網上？”白骨天尊下意識的問。